一些人,一些事,往往随着时间的推移,渐渐淡忘了。只是偶然的机会,想起来,觉得挺温馨。
早上,还没有起床,手机就响了。一个陌生的号码,不想接,这个号码挺“顽固”,一个劲儿地打起,前前后后打了9次。最后,来了一个短信,是老张,让我回一个电话。一别十年多没有联系了,第一次通电话。
我虽与张没有深交,但是毕竟同乡,并且我们一起做过事。当时他在教研室里,我在学区当校长,彼此交往也比较频繁。他曾在一处联中任校长,但他做事干练,在教师中口碑很好。后来,也许是性格的原因,不被领导欣赏,回到了镇教研室做了教研员。也许,正是恃才傲物,才让人家不太喜欢吧,文人的普遍弱点。人到中年,现在想想自己与他们交往的一些事,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当,至少不会揣测别人的心理。
他性情豪爽,善饮,人脉好。他常有非常举动。一次,看到学生跳高,也过去跳,当年的他四十多岁,像孩子一样的跳高,并且与另外几个老师打赌,结果摔了一跤,把我们吓了一跳,他却爬起来,没事似的。还有一次,到学校里检查常规,期间闲聊,他拿出一个信封给我,让我打开看一看。我撕开,发现里面竟是一条小蛇,顿时毛发皆树,大惊失色。他却把信封一抖,让小蛇露出的头滑到信封里,用订书机封好袋口,塞进了西服的口袋。坐在一旁的几位年轻女教师早已花容顿失,再也不敢靠前。现在想想这事,都觉得有趣。
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乐趣,这种乐趣不是因为位置,不是因为穷富,而在于能否让自己超然物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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