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小假期,在家里闷着,让自己与天气一样心急火燎的。到了第三天下午,孩子去上学,爱人也觉得不能再闷在家里了。于是一起去超市买牛奶,还买大枣。昨天回家拿了粽子。今年我们这儿七十多天没有下雨,天气十分干旱,那芦苇叶子都像瘦身过度,听说这粽叶卖到了四五元钱一斤,是大米的两倍。吃完了粽子,爱人也舍不得把粽叶扔了,放在桶里泡着。中午的时候,他泡了很多米,想自己包粽子。想想孩子那狼吞虎咽的样子,想想那又粘又甜又香的粽子,俺也觉得这主意不错。回到家,俺本想等着吃粽子的,她在那儿开始缠起来,等了好长时间,还没有见到粽子的影,俺只好先煮方便面充饥。
俺吃完方便面,看人家在那儿手忙脚乱也毫无结果,俺先给她讲了一番理论,然后谈劳动人民的辛苦,惹得她把粽叶一扔,让俺动手。大话已经说出来了,这点小活怕什么呢?记得小时候母亲包粽子,俺在边上看,有时也学着包几个,虽说形状难看,但是味道吃起来还是一个样的。俺在菜板上洒上水,把粽叶平铺在一起,倒也整齐,只是拿起来扭成一个锥形时,就有点儿松散,放上米和枣,再往一块儿捆绑就散开了,米从里面露了出来。试了几次,都没有把握好。爱人说,你不是理论一套一套的吗?俺说,今年天旱,这粽叶太小不好包。爱人说,人家不一样包,上午我们吃的是就是用这粽叶包的。俺只好怪自己水平太低。包不了大的,俺就包小一些的;包不了好看的,俺就将就着包上就行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倒也扭了10个粽子。这弟兄10个排在一起,就像癞蛤蟆列队一样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干什么都不容易呀,以后少说批评的话吧。
孩子上完自习回来,看到我的“杰作”,没有吃。他说,这粽叶怎么还能用第二次?让俺很没有面子。这孩子,不懂得理解别人,象征性地吃一个俺也有成就感呀。别人不吃,俺吃。先拣最难看的吃。别说,味道还可以。自己的劳动成果就是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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